古小川妹妹

哥哥你还好吗

【忍迹】维氏报告

维氏报告


前言:灵感来自前几年Canal+做的一个片子《罗宾逊报告》。一位名为罗宾逊的记者对一名运动员进行一天的跟拍,还有小访谈部分,所以可能会有点枯燥。

这篇文以半访谈的形式呈现。这里忍迹的关系设定是开放性的,大家可以自行解读。

全文架空,忍迹均为职业网球运动员,竹马向设定。

忍迹同龄,在采访的时间,大约23左右。【不要问我为什么。

记者是我,是的,我自己出镜。【滚

名字就不写古小川了,取法文名维克多娃Victoire第一个字吧。嗯,设定采访是英文【喂,写的是中文好吗】本人英文其实蛮烂的,法文好不好?【滚!

嗯,其实欧洲这边体育记者和运动员没相处挺随意的,所以就直接称呼他们的名字了。

嗯以前看网球并没有非常走心,有些东西就是自己脑补了写的,可能会有些细节用的是足球的那一套,网球的不太记得了,嗯,就酱吧。

我估计会OOC。【希望没有】不要打我。前半部分比较脑残欢乐无聊,后半比较沉重吧,个人觉得。

就酱,以下正文,谢谢收看。


——————————


【拨通电话】

迹部:这里是迹部。

V:景吾,今天我们要录忍足的片子,你有没有空来?

迹部:好。

V:可不能提前告诉忍足你要来啊。

迹部【笑声】:知道了,训练了,一会儿见。


【更衣室的门被打开,忍足从里面走了出来,跟维克多娃贴面打了个招呼。】

V:侑士,做好准了吗?

忍足:是的,一切听从安排。【笑】

【两人上了车,忍足开车,向事先定好的地点出发。车头的摄像机开始工作。】

V【看向窗外】:现在,不能随意在街上逛了吧。

忍足:是的,会感到不自在。所有人都认识你,都在看你,照相机在拍你。

V【笑】:算是成名的代价吗?

忍足:我想是的。

V:当时装模特有什么感受?

忍足:挺不习惯的,有时开车在路上,看见广告牌,灯箱上是自己的照片。老实说,有点很奇怪。【做了个鬼脸。】

V:毕竟是迹部的个人品牌,广告界的那些人都说,这个广告要是景吾自己来拍效果可能会更好。

忍足【笑出声】:迹部那是找了旁门左路剥削我来着,不,应该说是,义务劳动吧。

......


【车子到达目的地,忍足将车子停好,两人进入采访室,很随意舒适的布置,一张大沙发,一个投影屏,后面还有桌球台,吧台,冰柜。】

V:侑士,你知道今天还有人要来吗?

忍足:噢,你们在搞什么鬼,饶了我吧。

【敲门声响起】

V:想知道是谁吗?

忍足【指着门】:是这个人吗?

V:我想是的。

【忍足打开门。门外没有人。忍足探了身子出去,脑袋被敲了一下。】

忍足:嗷,痛!

【门外传来笑声。】

忍足:该死的,迹部,我就猜到是你。

【两人进门,迹部上前和维克多娃打了个招呼。】

V:不和忍足打个招呼?

忍足:刚才那样,他就算打过了。

V:果然关系很好呢,平时都那样吗?

忍足:只会有变本加厉的时候【笑】

【三人走到沙发边上坐下,投影屏上开始播放视频。】

V:我们今天准备了一些小视频,想和两位一起回顾一下。

迹部:噢,上帝,我们之间的事,有80%可是不能说的。【摇了摇头】

【两人都笑了起来。】

忍足:绝对不能说。唔,我觉得,这剩下的20%,也还得斟酌斟酌。

迹部【拍了一下忍足的大腿】:是啊,这20%有什么是可以说的呢?

V:球迷们可都是很想知道的呢。

迹部:啊,我想起一个事情。那我先说吧。

【忍足看了看迹部】

迹部:我们还在冰帝那会儿,有一年球队组织去千叶的海边集训。海边不是停了很多车子嘛。我们当时一群人,就去拔掉了那些车子的油塞。【自己忍不住笑了】然后,有个男人,站在那个度假宾馆的二楼,朝着海滩大喊:“是谁的车停在这儿啊,有熊孩子来拔油塞啦。”然后就见一群人慌慌张张的从旁边的饭馆里跑出来,然后我们就立马做鸟兽状散了。

忍足【特别嫌弃的笑了】:谁让你说这个了?

迹部【有点懵地看了看忍足】:我只是觉得大家应该知道这个事。

忍足【笑了笑,又恢复平静,正色】:那确实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想想,真的是特别的幼稚,那时候正是爱闯祸的年纪。

迹部:是,现在想来,这种事确实是不应该做的。

忍足:但带头做的总是你吧。

【迹部拿手肘锤了一下忍足。】

V:那是几岁?

忍足【超左上角看了看】:太久了记不清了,我想大概是10岁吧。

迹部:11岁,那年我们集训完了以后参加团体赛,还拿了关东的冠军,你忘记了。

忍足:我的记性确实是不太好呢。

V:是几岁认识的,你们。

忍足:8岁吧。那年我们家搬到了东京。

迹部:不,是7岁。

忍足:可我确实记得我们搬家是8岁。

迹部:你知道,小时候不是会有那些少年组的比赛嘛,比赛之前几个小伙伴在适应场地的时候就说玩一玩吧,那场地不够,有个小伙伴的家长就说大家组双打,轮流上去。我还和你组了双打。

忍足:那我们赢了吗?

迹部:输了。就打了一局。我想这就是为什么你根本不记得我了。

忍足:那你怎么知道是我。

迹部:我一直记得你的样子,还听见你的小伙伴叫你“侑士”。

忍足:之前从没听你说过,今天还是第一次。

迹部:这有什么好说的,反正后来也认识了不是吗。

V:还成为了最好的朋友。

忍足【望了一眼迹部】:是的,最好的朋友。

迹部:一直都是。

【两人击了个掌,相视一笑。】

【投影屏播放了冰帝时期的少年组比赛录像】

V:据说这是你们第一次组双打?

迹部:正式比赛的话,应该也只有那么一次。

【赛后忍足在休息区的角落偷偷抹眼泪,被镜头记录了下来。忍足看到了自己笑了一下。】

V:你的姐姐接受采访的时候曾经说过:“侑士是一个很坚强的男孩。”。

忍足:我的姐姐在我的成长中一直扮演着很重要的角色。我从踏入职业网坛的时候,她就一直在照顾我,当我的经济人。我曾经觉得我这样做,是不是耽误了她。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她却没有时间再去实现。

V:她在采访中也说过,侑士能够登顶四大满贯,就是她的梦想。

【忍足刚想开口,迹部插嘴】

迹部:忍足侑士,你可还差两座奖杯啊。【笑】

忍足:这不是我进入职网比你晚两年吗?

迹部:追上来吧。【拍了一下忍足大腿。】

忍足:一直都在。

V:迹部是15岁的时候去的英国?

迹部:是的,当时为了进入职网,决定到英国训练。

【迹部侧头看了一眼忍足,忍足没有说话。】

迹部:那真的是很早之前的故事了,我还记得我们那会儿还闹了阵矛盾。你知道,年轻人之间的那种,无谓的矛盾。

V:是关于什么的矛盾呢?

忍足:你确定这在能说的20%的范围内吗?

迹部:就是那种,少男少女之间的矛盾,吧。

V:关于女孩子的?

迹部:差不多。

忍足:我想这属于那不能说的80%。

迹部:我们有足足半年没讲话。他当时还在日本读高中,一边训练,一边上高中。那个时候,通讯也不是很发达,突然地就了无音讯了。

忍足:不,不止半年。大概有一年吧,我想。我好不容易让妈妈问到了你在伦敦的电话,每次打过去你都不愿意接。

V:景吾,有这种事情吗?

迹部:是的,那个时候我们家里头都还是用座机,我妈妈或者保姆给接的比较多,其实我都在旁边听着呢。【笑】

【忍足略惊讶的看着迹部。】

忍足:这个我可从来不知道。【耸肩】

V【转向忍足】:那你都说什么了?

忍足:就是问迹部在做什么,最近好不好之类的。【笑】那的确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有大约半年,都是这种状态。

V:后来怎么和好的?

【忍足和迹部都笑了。】

V:怎么了?

忍足:打了一架。

迹部:这家伙跑来了英国,我们面对面的打了一架。就在我房间。

V:然后呢?

迹部:这家伙的力气可不如我。

忍足:你到底多少怨气要发泄到我身上?我可被你收拾惨了。【笑】

迹部:谁让你从来不愿意喝牛奶。

V:据我所知,侑士那次到英国,也是去做特训,为了进入职网吧?

忍足:是的,不过我当时其实是在法国训练,在里尔。

V:那侑士是为了找景吾特地到伦敦去的了?

忍足:其实也不是,到伦敦去并不是提前计划好的,具体为了什么事不记得了。恰好迹部的母亲知道了我们家的人都过去了,就叫我们去家里做客。我们的母亲一直都有联系。

V:打完架出来被家里人看见一定很狼狈吧?

忍足:我想他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的。

迹部:十几岁的小孩打架,不就那么回事吗。【笑】

V:里尔跟伦敦不远,两人经常见面吗?

迹部:并没有。但是开始通电话了。

忍足:当时刚到欧洲,才发现自己原来在日本所受的训练远远不够。欧洲同龄的球员,不论在力量,还是技术上,都要远高于我。

V:欧洲的教练也一定是看中了你的天赋,才会带你来欧洲训练的。

忍足:我想是的。所以我拼命的训练自己,想要跟上节奏。

迹部:但是不吸取教训,牛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爱喝。

忍足:你干嘛总和这件事过不去。

迹部:这次年终总决赛碰到你,非来个拉锯战搞死你。【瞪眼】

【投影屏开始播放今年忍足美网夺冠的记录影像。】

V:说说刚结束的决赛吧。侑士,再次恭喜你,今年拿了职业生涯中的第二座大满贯。

忍足:谢谢。

V:凭借这个冠军的积分,你已经跻身ATP排名的前八了呢。这就意味着,你获得了年终最后一项大赛,年终大师赛的资格。这是你第一次参加年终总决赛,期待吗?

忍足:作为职业运动员,说不期待是假的。是的,每年只有八人能参加,这无疑是对一名球员来说,这一年表现的一种褒奖。因此这项比赛也是备受瞩目。虽然是第一次参加,我希望在比赛中能走得更远。

V:景吾呢?作为已经连续4年参加巡回赛的总决赛,可以说是前辈吧,对侑士有没有什么建议。

迹部:我们小组赛不在一个组,我只希望他能突出重围,然后由我亲自收拾他。【非常得意的笑】

【投影屏的录像转到了忍足上一次大满贯登顶。半决赛,迹部景吾VS忍足侑士。】

V:是的,要是景吾和侑士能对上,那真的是球迷们期待已久的‘11区德比’。上次对战还是上赛季了吧。那场澳网的半决赛。

迹部:说真的,那真是一个不怎么好的回忆。

忍足:是的,说到这个,我真的想要揍他。

V:是因为那场比赛,景吾的腿受伤了吗。

忍足:之前其实身体状态就不太好,有一点小伤,硬是没跟我说。那场比赛也是乱来,都那样了,还是要打到最后。这样的比赛我赢了有什么意思。

【忍足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把脸埋进掌中。】

迹部【顿了顿】:除了作为一名职业运动员,不论怎么样我都要坚持完那场比赛之外,我自己也是很想打进决赛的。【伸手搂住忍足】决赛你赢也是一样的。而且你看,我后来不是恢复得很快嘛。去年我还打进了前八,看看你,反倒是之后状态下滑。

V:是,我们都知道侑士你赛季中后段的表现不那么尽如人意,和这个有关吗,侑士?

忍足【抬起头】:也许吧。

【赛后的录影。比赛结束,忍足5:3获胜。两人走到网前握手。本来两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忍足一直握着没放手,皱着眉跟迹部说了几句,迹部开始低下头。忍足伸出手,紧紧的搂住了迹部。迹部一开始想要推开忍足,忍足摸了摸他的迹部的头发,搂得更紧。忍足又说了些什么,迹部也突然用力的回抱住忍足。观众的掌声持续了很久,忍足才半拉着迹部退场。】

【忍足和迹部都盯着投影屏出神。】

V:侑士,比赛后你跟景吾说了什么。

【忍足笑了笑,没有回答。】

迹部:“受伤了吧,很疼吧?”这家伙就说了这些。

忍足:我想我的措辞应该要更温柔一些。【看了迹部一眼】

迹部【回看】:不管,反正这是我所能记得的。

V:景吾呢?

迹部【有点不好意思】:被腿上的伤疼哭了,真的很疼。比赛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一结束了不知道为什么,那种疼痛感突然包围了上来,路都走不了。自己能够感觉到的,只有腿伤,和眼前的这个家伙。

V:那场比赛其实我也在现场,记者席。老实说,大家都被你吓到了,景吾。你可是从来不哭鼻子的。就连你18岁那时候对阵美国名将约翰逊的时候脚踝受伤,你也是咬着牙下去的。

(※约翰逊,虚构人物。)

迹部:你也说了,那是对阵约翰逊。

V:那侑士呢?

迹部:侑士是侑士。

【迹部的眼神非常认真,他没有看忍足。采访的气氛一时间有点沉重。】

V:我听说那次决赛之后你们在一起呆了一段时间?

迹部:是的,他也跑到伦敦训练了,我在家养伤了一段时间。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差不多每天都能见面,一直到我复健结束出来比赛。上赛季,到后面我真的是疯狂抢分,为了保住排名,这家伙从伦敦回里尔以后,就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

V:侑士,你能说说么?

忍足:这可属于那80%【淡淡的笑。】

V:那我们来说说奥运会,今年的奥运会。虽然平时都有代表国家队参加戴维斯杯,一起参加奥运会还是第一次吧。

忍足:那真的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迹部:有什么新奇了,不就是奥运村里住一间宿舍。以前在冰帝还不是这样过来的。

V:我记得有电视台专门做了男子网球国家队的奥运村跟拍节目,侑士好像很不愿意被拍啊,还躲进了浴室。

忍足:那个片子我事先是完全不知道的,那天我们训练完刚回房间休息,他们就突然闯进来了。

迹部【忍不住笑】:那个记者其实是我们以前在冰帝的队友,哈哈。他小时候那会儿就总喜欢跟忍足开玩笑呢。

忍足:那这么说你是事先知道的了?

迹部:老天,这我可冤枉。

忍足:我看你前一天晚上还和岳人通话来着。

迹部:嘿,伙计,讲道理,我和他通话的时候你不也在旁边吗?

V:冰帝以前的队友们,现在都还常联系吗?

迹部:是的,大家的关系都很好呢,一直都保持这联系。他们有的人做了体育记者;有的人去念了大学,当了城市里的上班族;有的人还在从事和网球相关的职业。

V:所以说,二位能够坚持到现在,爬上了金字塔尖,真的不容易呢。

忍足:至少我们还是两个人,不孤单。

迹部:嗯,是的。

忍足【突然站起来】:诶,都坐僵了,我们去打桌球吧,边打边说。

迹部:正合我意,你就等着投降吧。

【三人站起来,往球桌边去。忍足和迹部一人拿了一根杆子,开始在球台上摆球。一边打一边,自顾自的聊了起来。】

【V在吧台上看了一会他们打球,喝完了饮料,笑着偷偷地从门出去了。】

V【自己对着镜头】:他们打得很开心呢,我们就不打扰他们啦,感谢各位观众的收看,再见。

【片子结束。】


————————Fin————————


05/11/2016

古小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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