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川妹妹

哥哥你还好吗

【忍迹/冢不二/藏谦】相遇彭贝利9

前言:就是拉拉小手谈恋爱你猜我猜大家猜

迹部总裁的彭贝利主人职责初体验。

藏谦线强行【没有,下章会解释为啥】拉快进度条,冢不二下一章再加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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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终于等到迹部点头同意搬来彭贝利,忍足倒是雷厉风行,立马就派人来兰顿给他们打包行李,又退订了房间,足足用了三驾四轮马车才把人和行李全搬去了彭贝利。


客房都在主宅的西面,手冢和迹部都住在与白石相邻的屋子,透明的玻璃门出去有一块小小的露台,下面正对着的是设计得优雅别致的花园,正是茉莉开得最旺盛的季节,站在露台上扑鼻而来的是茉莉的芬芳。


搬到彭贝利来之后,迹部便发现每日都很难再见到手冢和白石,或者说每个人,好像每个人都很忙似的,只有自己成日无所事事。当然了,白石跟谦也,手冢和不二那都是凑对活动的,自己哪一边也不可能去凑热闹:不二喜欢山山水水,湖区自然条件得天独厚,光是彭贝利附近方圆十里地之内,错落分布着优美的湖泊,手冢就整天跟不二骑着马或者驾驶双轮小马车游山玩水,或者有时候会在彭贝利的湖边钓鱼;谦也则喜欢室内活动,白石陪着他两人可以在琴房里整整呆一整日,连午饭时候也还在不停地讨论这个曲子应该怎么编写,匆匆吃完又跑回琴房去了。一直在极力促成二位朋友亲事的迹部,虽然十分乐意见到这样的画面,但落了单的自己还是不免感到有些孤独,他变得不愿意走出房门,只喜欢待在露台上看着下面的花圃发呆。


这日迹部像往常一样靠在栏杆上发呆的时候,一群人进入了花园打破了宁静。忍足身后跟着女管家,还前呼后拥了一堆佣人,在花园里巡视着。忍足时不时对花园的这里那里发表着意见,一堆人还跟在后面记下他说的话,一个个都忙慌慌的滑稽样子,逗得迹部不禁笑了起来。管家先看到了楼上的迹部,冲他行了个屈膝礼,迹部也对他点了点头示意;但是当忍足也抬起头来想跟他打招呼的时候,迹部像没看到他一样,转身就走回房子里去了。


他还在为那日早上忍足没有留下音讯的事情生气,忍足并不明白其中的情由,但觉察出迹部自从到了彭贝利以后更不愿意和他说话,他对着迹部的时候更加的小心翼翼,也不敢主动跟他说什么,于是两人就这么一直僵了好几日。


次日手冢和不二又出去玩了;谦也和白石也受到邀请,到兰顿镇上去拜访一位当地的画家,并在那儿用午饭;而翔太则是前两日被忍足送回了外祖家的罗辛斯庄园,让他在那里接受舅母的教导。忍足看其他人都不在家,想着自己和迹部两个人用那么大的饭厅吃饭只会让气氛更加尴尬,便吩咐管家把饭桌摆到了湖边的大树下,管家对笑笑,但爽利地照着吩咐去办了,并把迹部请到了湖边。


迹部到的时候忍足已经在桌边坐好等着他来,迹部瞧见这阵仗不知道忍足想搞什么花样,一言不发地板着脸在忍足对面坐下,佣人开始上菜。


虽然地点由室内变成了户外,餐桌由大变到小,两人的距离由远变到近,然而事实并没有改变什么,两人仍然一言不发地各吃各的饭,一直磨蹭到了两人用完饭喝咖啡的时候,忍足看似轻描淡写地对迹部说了一句【我这几日都在忙着筹备舞会的事情,没有空陪你解闷儿。要是觉得闷不必整日待在房间里,彭贝利的藏书室很大,你可以随便用。】


迹部被忍足突如其来的话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算作是回答。过了一会,他又想起什么似的,他放下了咖啡杯,一只手还揪着餐巾,语气生硬的问了忍足一句【那天早上,你为什么走了?】


忍足开始愣了两秒,反应不过来迹部说的是什么,尔后又恍然大悟,明白过来迹部指的是手冢和不二从圣马丁小镇回来的那一个早上,天才蒙蒙亮的时候,自己便起身回到彭贝利。


【那天晚上旅店没有了多余的房间,我在客厅坐了一晚,天还没有亮我就回彭贝利了,准备派人手沿着兰顿到圣马丁的路找手冢和不二。】忍足向迹部解释道,他抬起头看着迹部继续说道【我一整晚都在担心他们两个人,虽然之前哄着你去睡了,还安慰你说不二旅行经历很多,不必担心,但其实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呢,他们可都是我的朋友。所以我看雨变小了,又看你还在睡着,就匆忙离开了兰顿......】


【可你也应该留一张纸条给我,至少让门房给我留个口信.......】迹部没有看忍足,他紧盯着自己面前的描花杯子,越说越急躁,语气里不自主的流露出了抱怨。


忍足轻轻地把手放在了迹部无意识揪着台布的手上,温热的掌心紧紧与迹部的手背仅仅触碰了一下,便放开了。忍足的脸不知道是天气炎热,还是什么缘故,有些许绯红,他缓缓道【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


【知道了。】迹部的眼睛看到了一边,尽管使劲抿着嘴,眼睛里却渗出了笑意。


忍足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被他变化的心情所感染,他站起身鼓起勇气主动伸出胳膊给迹部,而迹部这次也没有视而不见,大大方方地挽了上去。虽然两人一路无话,但忍足已经用余光瞥见了身边暗自低着头笑的迹部。


两个人冰释前嫌,由于忍足不辞而别发生的这点小误会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他们在宅子前的台阶分了手,忍足骑上马夫牵过来的马又去忙他那忙不完的公务,而迹部目送了他离开以后,心情愉快地直径去了藏书室。


迹部抱着一本诗集,歪着脑袋在藏书室内的扶手椅上睡着了,他的呼吸很均匀,慢慢柔柔的,窗外的日光穿过树叶的缝隙,洒落在他金色的碎发上,他似乎在做一个美梦,连嘴角都泛着笑意。


【侑士少爷。】藏书室巨大的红橡木门被推开,女管家大步地走了进来。


【嘘。】忍足放在食指在嘴尖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管家立马小心翼翼地收了声,连脚步都轻轻垫着。即使如此,睡梦中的迹部还是被周围的动静给吵醒了。


他揉了揉眼睛,下午的藏书室有点闷热,他的脸本就有些红晕,当他看到忍足就坐在距离自己两步之外的小桌前写东西的时候,他脸上的绯色便更加退却不去了。不知道自己睡着了多久,忍足来了自己竟半点声音也没有听见。那么,他又在自己身边坐了多久呢?


这恐怕只有忍足侑士自己才知道了。


管家向迹部行了个礼【迹部先生,吵醒您了真是不好意思。】迹部摆摆手表示别在意,管家便转向了忍足开始汇报她的工作。


管家打开了手上卷着的羊皮纸,摊在桌上【侑士少爷,这是厨房拟好的宴会用的菜单,有两种,您看看。】说完她便开始念了起来。他又拿过另一张【这是酒水的单子......】终于等到她都念完了菜单和酒水单,她又问道【哦对了,另外我还想跟您确定一件事,关于请柬,我需要给您准备多少份空白请柬?】


【先准备一百份吧,我今晚把宾客的名单拟出来。】忍足看了看厨房送来的菜单,回答道。


【那菜单呢,您决定用哪一份?】管家又问道。


忍足却没有做出回答,他看着坐在一边捧着书本假装读书的迹部,突然开口道【迹部,你来替我选吧。】


突然被点名的迹部刚刚错愕地从书本中抬起头,管家立马识眼色地从忍足手里接过菜单,又恭敬地递到迹部面前,还顺带行了个屈膝礼。


管家都把菜单递到了眼前,迹部只好接了过来,还那么认真地去看了一遍菜色和酒水,又开口发表自己的意见【这个季节好像吃海鲜要比吃牛肉好一点吧。】


【海鲜都是从南海岸直接放在冰车里直接运输过来,都是最新鲜的。】管家回答道。


【我对贝类过敏,不过不碍事,我不吃就行了。】迹部又随口说了句。


【那就不要用贝类。】忍足也从小桌边站起了身。走到迹部的扶手椅后面,双臂挨在他的椅背上,他的声音出现在迹部身后,倒把迹部吓了一跳。


迹部挺了挺腰板,又回头瞧了忍足一眼【那么多客人,我不吃,别人还不吃了?】


管家聪慧的双眼瞟到忍足身上,迹部又把问题抛回给了忍足。


【行行行,你做主就好。】忍足说道。


管家的视线又转回到迹部身上,随时等着迹部发话。


【那就还按照厨师单子上拟好的,这个,第一份菜单。】迹部指了指自己选定的那一份【酒水就按照海鲜的配吧。嗯......其他的,我觉得都挺好的,就按照单子上写的准备吧。】


管家一一点头应了下来,而忍足就在旁边这么看着迹部,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让这个场景成为以后每一日都会在彭贝利出现的场景,这大概是忍足当时所想的了。


迹部交代完话,管家又看了看忍足,忍足表示自己没有要补充的了,管家才退了下去。


如果说让迹部做主给宴会选择菜单是迹部正式接触彭贝利主人职责的第一步,那么接下来忍足便要让迹部体验第二种了。


第二日迹部在藏书室里看书的时候,管家带着两个女佣捧来了一堆空白的请柬。


【今天还是要劳驾你了,跟我一起写宾客的邀请函,可以么?】不知道是不是迹部眼花,他甚至可以在忍足一本正经的眼神里读出一丝调皮的神色。


迹部没说什么,合上了书本就走到了桌边坐下,他拿起羽毛笔,蘸了蘸墨水【说吧,写什么。】


管家忍不住和忍足对了个眼神,赶紧在桌上给迹部摊开写函的纸张,忍足在旁边念着要写的话,迹部写好后,两个女仆立马接过来放进信封再盖上红色的蜡封。迹部俨然已经成为了众人的中心,都众星捧月般的伺候着笔墨,而彭贝利的人们好像也并没有经过什么磨合的过程,便接受了。


迹部这下可好,每日都要到藏书室报到,忍足借着准备宴会的由头,请迹部帮着做这个做那个,还说自己拿不定注意,都统统请迹部来裁定。每每遇上这种时候,一旁的女管家都得配合地忍着笑,一本正经地请迹部作出决定,但心中早已知道自家主人的意思。这些事,自从老爷和夫人过世,惠里奈小姐出嫁后,侑士少爷都是独立完成的。就连给宾客写邀请函,也是自己在书房里一张一张的写,连谦也少爷也从未被叫来帮忙,然而这次宴会的请柬,确是侑士少爷和迹部先生一人一半,亲笔手书完成的。管家心底欣慰地想着,迟早有一日,迹部将会是自己的在彭贝利的另外一位主人。


而迹部一旦忙起来,成日的心思都在宴会,要不然就是时刻与自己待在一起的忍足身上,什么手冢啦,白石啦,早就不知道被他忽略到哪边天去了。


这天傍晚,迹部和忍足在忍足的书房内在讨论着宴会时候要在户外布置的装饰的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门。


【进来吧。】忍足回答门外的人。


进来的是白石,他转身就把门关上了,忍足疑问【你一个人吗?谦也呢?】


【谦也让我上来找你,他在琴房。】白石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深吸了一口气才回答道。


【我要不要先出去,你们谈。】说着迹部就站起身要离开。


【不必了。】白石和忍足同时说道。


【有什么事情吗,白石?】忍足问道,他有预感,白石要说的事情和他心里估计的十有八九是同一件事。


【我刚刚向谦也求婚了,他答应我了,但是他让我来争取你的同意,忍足。】白石一口气说完,并且直视着忍足的眼睛。

忍足还没开口,迹部倒是先惊讶地【哇】了一声。


忍足侑士站起身,走到白石面前,郑重地握起他的手【祝你们幸福,白石,希望我没有将谦也托付错人。】


【我们会的,谢谢你,忍足。】白石也郑重地和忍足握了握手。


【以后就改口叫侑士吧。】忍足又道。


等白石离开了书房,忍足的脸上才慢慢浮现出温柔的笑容,而迹部也掩饰不住内心的欣喜,脱口道【我总算了却了一件心事,现在就等手冢的好消息了。】


但忍足却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才打算考虑你自己呢?】


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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