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川妹妹

哥哥你还好吗

【忍迹】迹部杀手

管文谨小朋友的关键词【杀手】【沐浴】【偷袭】


迹部杀手


墙上挂的电子时钟跳到了零点,一天又结束了。


这个结束,其实只是时间上的结束,并没什么意义,窗外灯火依旧辉煌,街道上仍有车流。


也许也算是一天的结束了吧,对于迹部来说。


就是在这个时间点,迹部进了家门。


【我回来了。】迹部的声音带着点疲倦,声音不大。


屋子里灯没开,黑暗中迹部觉得视线有点模糊,只隐约感觉到窗子映进来的黄光。


无人应答。


不出所料,迹部轻叹一声,甩了手上的公文包,转身进了房间。


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浴室,水花的声音填充了整个浴室,雾气开始蒸腾了起来。


迹部自然是听不见浴室外的动静。


手机响了一次,开门关门的声音,那个人的脚步声,全被水声屏蔽在外。


敏锐如迹部,他也不是完全听不见。他只不过是不相信自己听见了。他觉得自己太累,累到不想再相信自己向来敏感的听觉。


那个人什么时候回来,谁知道呢。


反正已经不知何时起,回到家就是空无一人或是,那个人已经在床上睡熟的模样,就算到了天亮也是匆匆洗漱就相互道别去上班,工作的时候自然是忙到没时间互相传讯。


迹部突然想起那个人最常给他传的一条简讯【Atobe,记得吃晚饭。】

噢老天,谁还记得上一次迹部和那个人一起吃晚饭是什么时候。


记忆都要被磨光了。


你这个迹部杀手。


说来这个外号,一开始是迹部自己偷偷在心里取的。


那个人一开始也不知道,直到那一天。


天还没有完全亮,通常那个人都要比迹部醒的早,那一天却是个例外。


那个人慢慢的翻了个身,没有醒,迹部就这么坐着看了他一会。


睡梦中的那个人,双眼没有平光镜的遮挡,睫毛一根根的,安静地垂在下眼睑上。他的脑袋蹭了蹭枕头,低低地喃着什么。迹部嘴角不经意地扯了扯,俯身凑了耳朵上去,想听仔细他的梦语。


【kei.......keigo。】


那个人的梦语杂乱,并不清晰,迹部只从他的呓语能捕捉到这两个音节。


那个人的眉头紧了紧。


迹部的嘴唇印在他的眉心,又顺着往下,眉骨,眼睛,嘴唇。


他拉住那个人的手,一遍一遍的回复他【我在】。


所以那个人醒来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是嘴唇上温热的触感,然后才是,下身那更胜于往日的清晨生理反应。


迹部双眼闭阖着,嘴唇早已由那个人的脸上转移到了脖颈之间。自然是不知晓那个人早已醒来的。


那个人突然猛地一翻身,把迹部压在身下,两个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keigo,早。】那个人冲着迹部笑了笑。


本想趁着那个人熟睡,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却不曾料想,那个人却醒来,自己反被偷袭。


【Oshitari,你真是个杀手。】迹部的耳根被那个人吻着,又怕痒,自己吃吃地笑着,冷不丁的在那个人的耳边说。


那人也没停下动作,原本被迹部握着的手顺势把他拉向了头顶,方才起身,在两人之间拉出点距离,眼睛看进了迹部的双目【那也只能是l'assassinatde ATOBE 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把迹部从恍惚的回忆中拉了回来,下意识的朝着声源看,蒸腾的雾气阻挡了他的视线,那个人的声音由远及近。


【Atobe,我回来了。】


还没有看清人在哪里,自己却进了那个人的怀抱。


又被偷袭了。


那个人的双臂圈在迹部的腰上,被水花打湿的衬衫紧贴在皮肤上。


【你回来了。】迹部侧了侧头,去寻找那个人的嘴唇。


随着吻的深入,那个人的手自然也在迹部的身上不安分了起来。


【迹部,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


那个人摸到了迹部在回忆时,不自觉已经挺起的下身。


【在想你,monassassinat 。】


那一夜,自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午夜十二点,也许是一天的结束,也许也是一天的开始。


其实迹部和那个人都明白,即使生活于过去而言有很大的改变,但是他们在心中彼此的分量只会有增无减。


人不能靠回忆活着,却又靠回忆活着。


迹部摇了摇头,窗外的车流声渐渐没了,万籁寂静。


忍足把迹部在怀里紧了紧,阖上了眼。


总之,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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