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川妹妹

哥哥你还好吗

【忍迹/冢不二/藏谦】相遇彭贝利5

5.


前言:每一章节的篇幅越来越大,战线越拉越长,都第五章了,故事里的日期还停留在那两三日磨磨唧唧,我要挪动我的进度条!他们也该擦出火花了!

我的小伙伴说:总觉得第五章不发生点什么事不行了。

然而墨迹的我,还是没让他们发生了什么......钓鱼,弹琴,打牌,谈情说爱,就是这么简单。

现在脑子里已经构建完毕第六章,目测到了第六章应该就会出现高能了吧orz

感谢阅读,欢迎多提建议www


词条解释:

惠斯特:扑克牌的玩法,桥牌的前身,需要四人对战,对坐的两人为一组。

二十四点:两人玩的扑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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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弄个鱼钩都能划伤手,自己可真是倒霉到家了。】迹部在被忍足搀着下马车的时候,心里这么暗自想到。


管家和待命的家庭医生早已在宅子的台阶下等候,然后扶他到了客厅,给他消毒伤口,包扎。而管家也在鞍前马后地,一会儿关心他们俩是不是渴了,热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妥,打算亲自上楼去请谦也少爷和白石先生下来看看。忍足早知道谦也的心思,又嫌另外两人下来了更打扰了自己,连忙对管家摆手,让她到厨房盯着厨子准备午饭去。直到等医生给迹部包扎完毕,又交代了些注意,告辞退下了以后,这才算是消停了。


迹部看着一拨人忙慌慌的滑稽模样,自己忍不住扑哧笑了。


忍足不知道迹部为何发笑,但看见迹部笑了自己总归是高兴的,因为从这一次再彭贝利相遇以来迹部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就没有笑过,连那种应承人的笑容都没有。忍足不自觉地也跟着轻轻扯动了下嘴角,迹部立马察觉了,连忙收敛了笑容。


【你笑什么。】迹部不去看忍足,并尝试着用被包扎得有些笨拙的手去拿起桌上的茶杯,然而手指被包扎了一层厚纱布,没办法勾起茶杯。


忍足笑得更深,帮迹部把茶杯从桌上端了起来,迹部换了换,用没受伤的那一只手接了过来。


【那你又笑什么。】迹部听见忍足不经意间这么反问道。


【我想也许你该去湖边和他们一起垂钓,陪着你的客人们。】迹部避开了忍足的问题,又挑起另一个话头,单独和忍足待在一起,这让他感觉到不自在。


【但你也是彭贝利的客人呀,迹部。】忍足平淡地陈述着。然而迹部听到这句话后,心里更加不自在了。忍足一定是满脸嘲讽之意来对他说这句话的吧,迹部没有勇气再去看他。所以他并不能看到忍足注视着他的双眼中略有担忧的神色,尽管他是端坐在那儿,看起来和往日一样的严肃、高傲、冷淡。


其实对于这次在彭贝利的偶遇,忍足除了欣喜之余,更多的是担心,唯恐自己招待不周再给迹部留下恶劣的印象。但他似乎并不了解迹部内心的想法,只觉得迹部对他一切淡漠的态度都是之前自己种下的恶果。


迹部没有回应忍足的这句话,反驳也不是,应承也不是,于是两个人只好沉默。还好这时候谦也和白石两人一前一后从楼上下来了,白石让谦也走在自己半个身位之前,谦也手扶着栏杆,侧着身子回过头去正热烈地和白石谈论着什么。两人谈兴正浓,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下客厅里那两个端着茶杯傻坐的人。


两人的谈话声不大,但很快引起了客厅里的两个人的注意,两人都同时抬起头看着从楼梯上走下来的人。迹部看着白石和谦也,脑子里很快冒出一个念头:若是白石能与谦也结为伴侣,倒是要比身边坐着的这位要合适得多。


迹部也许已经不记得自己一同长大的好友手冢关于自己提过两个评价:第一洞察力过于强这个问题,之前已经提及至少两次,在此无需重复;其次就是,思维跳跃过快。


然而我们也不能责备迹部会有这方面的念头,毕竟从在彭贝利与忍足相遇开始,迹部到现在都还认为忍足所做的一切殷勤的功夫,大约都是想讨好白石吧,毕竟白石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白石和谦也直到走到了楼梯底下才注意到了客厅里的两个人,看见二人均一言不发地端着茶杯坐在那里,都被吓了一跳。


【吓我一跳,侑士。你们默不作声地坐在这儿干什么呢?】谦也惊讶地说道。


【迹部,怎么了?发生了什么?】白石上前关切地问迹部。他看到迹部在这里,也感觉有些奇怪。钓鱼本来就是迹部的兴趣爱好所在,虽然是在忍足的地盘上,但是有手冢和不二相伴,想来场面也不会太尴尬。但现在迹部却和忍足单独坐在这里,又相互不说话,白石多多少少了解一些迹部和忍足之间的故事,所以对于现在的气氛白石只感到诡异。


【手受伤了。】迹部朝两人挥了挥缠了纱布的手,无奈地耸了耸肩。


【老天,怎么伤的?】谦也立马跑到迹部身边,坐在了他身边的矮凳上。


【不小心被鱼钩划伤的。】迹部回答道,他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又提起另一个话题【你们的钢琴演奏切磋得如何了?】


【迹部,你才是一流的演奏家,光靠我那点糊弄人的功夫已经比不过去了。】白石也在小圆桌旁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可惜你的手受了伤,不然你倒是可以和谦也先生切磋一番。】


在矮凳上的谦也坐不住了,回过身子向白石反驳道【你怎么倒拿我来取乐了,白石先生的演奏技巧绝对是完美的,不过……】


【不过,缺乏情感对吗?】迹部接茬道。


【是。】谦也点了点头,看向迹部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敬佩。


【白石的指法和技巧当然是完美的,我也承认我比不上,他从小就比我们花更多的时间去琢磨演奏。但实不相瞒,他太过于追求于完美的技巧,而忽略的外界的情感对音乐演奏带来的影响……我想也许哪天白石找到了自己理想的伴侣,便能将感情与技巧融为一体了。】迹部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石,白石只是扯了扯嘴角,不作回答。


谦也似乎对迹部的话若有所思,但很快他又对迹部道【然而今天真是可惜了,要是能听到迹部先生的演奏,将是多么难得。】


【现在立马拆了纱布就能弹。】迹部笑道。


【那可不行。】谦也以为迹部讲真,连忙摆手拒绝【伤口更严重了如何是好。】


【迹部,以前从未听起你说过你会弹钢琴。】坐在一旁听三人说话的忍足侑士却突然发话了。


【可是你也从未问过啊。】几乎是下意识的,迹部脱口而出。


两人的对话让白石和谦也都笑了起来,两个人自然俏皮的对话让他们觉得之前看到的尴尬对坐的两个人似乎都是假象而已。白石和谦也的笑让两人都不好意思了起来,迹部用喝茶的动作掩饰了脸上若有若无的绯红,而忍足则是更加板起了脸。

【好了好了,钢琴的问题讨论到此为止,不如我们四人来打惠斯特吧。】谦也看到自家兄长扳起了脸,连忙在旁边解围道。


虽然话不是人人都会说,可是作为社交场合的青年才俊,牌确是人人都会打的。四个年轻人很快在牌桌边坐了下来。


为了再避免尴尬,白石主动提出跟迹部搭档,两人很快在东西向两边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谦也虽然心里很想和白石搭档,可是多多少少看出了自己兄长与迹部之间的那些复杂情绪,便欣然地在忍足对面坐了下来。


牌虽然是人人都会打,却不是人人都有用心去打。谦也和白石相邻而坐,谦也总忍不住和白石聊起些别的话题:比如社交季节的趣闻啦、海边的度假啦、打猎的季节啦……所以正当谦也问道白石要不要在秋天里来彭贝利打猎的时候,白石出了一张牌立即把谦也的牌局压得死死的。


【秋天的时候来打猎,这听起来是个很棒的主意,我将会非常荣幸再次造访彭贝利。】出完牌后,白石满脸笑容地对谦也道。


【哎呀,真糟糕,我怎么没发现我自己还有一张方块六!】谦也懊恼地说道,然而从牌中抬起头的谦也却看见坐在对面的忍足正黑着一张脸看着他。


【你专心点儿。】忍足沉着声说道。


其实忍足也没什么资格来指责谦也,他也比谦也好不到哪儿去,都为身旁的人所分心,早已丧失了平时里出牌的水准。只不过谦也是明着,他是暗着。反倒是迹部和白石心里没什么包袱,也无分心之事,便一路出牌,最后赢下了这一局。


【哎,不行,侑士你干嘛老黑着脸看我,这样我根本赢不了。】谦也把牌往牌桌上一丢,双手撑着额头抱怨道。


【那你想和谁一组?】白石笑问道,便把牌聚拢到跟前,开始叠摞了起来。


这下子谦也倒是被问得不好意思说了【唔……】他犹豫着。


如果自己跟迹部换位子,这是他所期待的,但是这个要求似乎会唐突了迹部;如果和白石换位子,自己和迹部都没什么损失,不过这样一来,乐趣还是少了很多。


谦也还没回答白石的话,只听见忍足便对白石说道【白石,我看我们两换个位子吧。】


白石欣然同意,爽快地和忍足交换了座位。然而结果并没有因此改变什么,谦也依然热烈地跟白石讨论着各种话题,倒是忍足和迹部,虽然看似埋头只专注着自己的牌,但是却出奇的配合默契,所以这一局最后还是由忍足和迹部拿下了,到最后连两人都惊异于相互间的默契,却又不好意思的看到别处,无法对视。


谦也连输了两局,直嚷嚷不玩了不玩了;迹部不想再和忍足对坐下去,摆摆手说牌看得眼花,也要休息一下;白石看着两个打退堂鼓的人,只好耸了耸肩,对忍足道【忍足,不如我们来玩二十四点吧。】


【非常乐意。】忍足也很乐意给自己找点事做,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总是集中在迹部的身上。


迹部走到了一边,端了茶杯倚在了壁炉边站着看他们玩,而谦也则是留在牌桌上,专心看两人对战,又忍不住跟白石说些有的没的。白石是跟他交谈愉快,然后忍足却开始嫌弃起了自家兄弟太闹。


两人对战了两局以后,也快到了午饭的时间,这时在湖边忙活了半个上午的三个人也回到了宅子,大家都从牌桌上站起身来迎接他们。


翔太走在最前面,看到谦也立马拉住他跟他说自己今天颇为丰盛的战绩;而手冢和不二两人几乎是贴着肩膀走近客厅的。接近正午的日头很大,即使从湖边走回宅子的路很多树荫可遮蔽烈日,两人脸上还是冒了些汗珠。


不二从口袋里掏出了方巾递给了手冢【手冢,擦擦脸上的汗。】


而手冢也很自然的接了过来用了,又对不二说道【还说我,你看你的脸。】说完也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手绢。


【谢了。】不二笑着接过,也拭了拭脸颊上的汗。


迹部看看他两的互动,又看了看在一旁又聊了起来的白石和谦也。他突然觉得现下替两位挚友考虑他们的婚事,倒要比处理自己的情感重要得多也容易得多,他琢磨着今晚回到兰顿自己应该和他们好好谈谈。


这时候管家过来告知大家午饭已经准备好,可以前往饭厅就餐了。


忍足作为一家之主自然是要走在最前头的,但是在客人里面挑选伴侣和他一起步入饭厅却让他头痛不已。迹部肯定是他心中的不二人选,但是又怕他心中仍有芥蒂。然而看看剩下的五个人:翔太肯定是不行的了,他不是客人;白石和手冢又分别和谦也还有不二两两站在一起。如此情况,忍足只能硬着头皮,走到迹部身边,向他伸出了手臂:


【迹部,请赏光。】忍足让自己的声音尽量保持冷静。


迹部假装没去看到剩下几个人脸上丝毫不掩饰的,甚至连手冢也流露除了些许的,那种看热闹的兴奋神色,左手搭上了忍足的手臂,回应道【有劳了。】


用餐过程自然是主宾尽欢,饭后忍足又留他们用了咖啡,一直到傍晚快要来临,三为客人才坐上了回程的马车,走之前忍足兄弟和不二一再表示希望他们能在兰顿多留一些时日,一直到夏季社交季节的结束再离开,而三人也表示会尽快商量后写信回复。


就这样,三个至亲致密的年轻人,各怀着不一样的,兴奋但又有点复杂的心情,离开了彭贝利。


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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